铁骨》全本 第九三九章 付出与收获(求订阅和月票!)(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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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毅集团强硬的态度,加上中国政府的无能与敷衍,终于彻底触怒了英国政府和军队


    拥有一头波浪形头发,蓄着鞋刷式大胡子的英国首相拉姆赛.麦克唐纳终于发飙了,通过广播电台,向公众发表了措辞严厉的讲话,对大英帝国缅甸殖民地发生的“马雷镇惨案”,表示出极大愤慨,果断宣布降低与中华民国政府之间的外交关系,即日起,对“纵容和包庇凶手”的云南思茅垦殖专区政府、云南省政府、川南政府、中国最大的金融与工商业集团江南集团,实施严苛的贸易禁运政策,断绝于上述地方政府的政治、经贸等领域的关系,并责成中国政府,对此事展开严格调查;命令大英帝国印度总督和缅甸省督全权负责,迅速组建一个由印缅殖民地英国驻军参加的特别调查委员会,赶赴上缅甸(英国政府对缅甸的行政区划分)地区取证调查。

    南京中央政府和外交部的官员们脑袋顿时成倍胀大,对赣鄂皖川湘红军进行的大规模围剿、黄河中下游地区日益扩大的水灾、热河察哈尔等地冯玉祥军队的倒戈一击、两广分裂势力的不断责难……所有的一切,都压得人喘不过气来,这个时候英国人又来个郑重声明、严厉处罚,英国驻华使节天天都到外交部递交抗议书和备忘录,弄得东奔西走腿都细了一圈的汪精卫和一干政府要员焦头烂额,穷于应付。

    尤为可恼的是,汪精卫连续派出两批人到川南叙府,以赈灾之名向全国首屈一指的大财主安毅化缘,没想到却连安毅的影子都没有碰到。川南的报纸和电台每天都在报道安毅对湘西、黔西、云南等兄弟省地进行考察访问的新闻,可是这些新闻都比安毅的步子迟那么一两天,就连川南绥靖公署的官员们也弄不清楚,安毅下一个参观访问的地方在哪里,故此南京政府派来的人接连碰壁也不奇怪了。

    实际上,此时安毅已经启程前往滇南,来到一年多来天天牵挂、却是第一次踏足的思茅垦殖专区。

    上午九点十分,三架运输机先后降落在仍然简陋的思茅机场跑道上,最新组建的航空一团思茅中队的十二架飞机接踵而来。

    下飞机后的第一件事,安毅带着一干将校,前往城东洗马坡烈士陵园,他要祭拜一年多来在滇南拓荒战役中牺牲的一百八十七名好兄弟。在这块山势延绵、莽林覆盖的土地上,永远长眠于此的好弟兄们,相继因意外事故、施工爆破、山体塌方、坠身激流、蛇蝎毒瘴等原因,献出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崭新的陵园正面,向着北方,一块六米高、三米见方的巨石,经过本地数十工匠长达半个多月的精心雕琢和建造,如今已巍然耸立在宽阔的花岗岩基座上,本地鸿儒朱子瞻老先生书写的“永垂不朽”四个大字,苍劲有力,端庄肃穆。纪念碑基座正面,铭刻着滇南警备部队和工程兵部队进入滇南的原因和经过,两边分别是警备部队的猛虎标志和工程兵部队的拓荒牛标志。纪念碑后方三十米,沿山而建、层层排列的一百八十七块花岗岩墓碑上,铭刻着每一个牺牲弟兄的姓名、生卒日期、军衔和简历,这些来自大江南北七个省份的牺牲战士,永远都守护着祖国西南边疆这块自己辛勤开拓出来的热土,每一块高耸的墓碑都对着北方,似在遥望自己的家乡。

    警备师副师长焦广绪身穿国民革命军陆军制式的棕黄色礼服,高举雪亮的马刀,站在纪念碑第二层平台上,对分列两旁的七十二名身穿礼服、头戴白盔的宪兵,四周整齐排列的两千五百名独立团将士,高声发令:

    “持枪敬礼”

    身穿将校礼服的安毅、顾长风、展到、李煜甫、代正良、马远江等四十余人排成两列,在思茅专区政府官员和上万民众的注视下,迈着整齐缓慢的步子,一步步登上纪念碑的二十四级石阶,身后的三十六人卫队两两一组,抬着提前准备好的花圈,肃穆跟随。每走一步,似乎都无比沉重。

    花圈摆放完毕,香案上的蜡烛随之点燃,安毅和麾下将校接过侍卫们递来的香火,在寂寞无声中齐齐单腿跪地,叩首拜祭,站在高台左侧的牺牲弟兄的家属们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伤,一个个泪流满面,失声哭泣


    高台上哭声一起,四周很快呜咽阵阵,一个个持枪挺立的安家军将士的眼睛里,也接连涌出热泪。

    “鸣枪”

    “啪啪啪”

    七十二名宪兵举枪齐鸣,三轮齐射过去,哭声已经响成一片。

    安毅、顾长风等将校在代正良和马远江的引领下,走到牺牲弟兄的家属面前,逐一敬礼问候,和声安慰,嘘寒问暖好长时间,才缓缓走下纪念碑,登上阶梯式墓地的台阶,逐一看望长眠于此的好兄弟,为每一个牺牲官兵敬上酒,奉上香烛,这才迈着凝重的步伐,依依离去。

    乘车回到思茅城东的公署衙门,安毅一行换上安家军最新改良的夏季作训服,披挂完毕,集中在会议室里召开军事会议。

    这个会一开就开到中午一点半,用完简单的午餐,安毅接见思茅专区公署议会议长朱子瞻老先生和政府各部官员,略作交谈一同出发,前往城东十三公里的营盘山农场,看望生活在那里的四千八百余名从西北灾区迁移到此八个月的父老乡亲。

    朱子瞻老先生与安毅同乘一车,坐在崭新的大马力军用吉普车上,五十七岁的朱老先生颇为新奇,也很激动:

    “将军,这是老朽这辈子坐过的最好的车,记得还是七年前到昆明访友时,坐过一次法国造的长头货车,回来时常记起。今天啊,做梦也没想到这辈子能在祖祖辈辈生活了五百多年的思茅,坐上这么好、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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