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大师?”
听到这个名字,沈进的脸色微微一怔,心里忽然冒出一个熟悉的人影,不会是那家伙吧?
“沈大师,你?”
杨严松一直在观察沈进的表情,看到沈进听到石大师三个字后,表情明显有些变化,这让他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处。
难道沈进听过那位石大师的名字?
屋子里的其他人都是人老成精,也清晰的看到沈进脸上的变化,一个个冷笑起来。
“呵呵,是不是听过石大师的威名,害怕了?”
“我就说嘛,这小年轻太幼稚,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大师,给杨严松出头冒犯石大师,现在害怕已经晚了,石大师正在休息,打扰他休息,你完蛋了!”
“石大师被打扰,肯定会很生气。”
总统套房里的人露出冷笑之色,有的悠闲的翘起二郎腿,有的则是端起茶杯慢慢的品茶,还有一些干脆抱起来双臂,一副看戏的样子……
总之,这个叫沈进的家伙完蛋了。
杨严松额头上冒出一层密密麻麻的汗水,这次把身家性命押在沈进身上,好像押错了。
不过,现在就是后悔也为时已晚,只能硬着头皮顶下去。
“你们还有胆量站着,真是佩服。”
“老杨,奉劝你一句,现在跪在这里等候石大师出来,说不定他老人家看你可怜,还会留你一条性命养老。”
“哼,我就算死,也不会给那种卑鄙小人下跪的。”杨严松心里明白,以那位石大师的小心眼,就算他现在下跪道歉,也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
与其卑躬屈膝得不到什么结果,还不如死的有尊严一些。
“哼,不见棺材不掉泪,你真以为这个臭小子能流转局面?”
冷笑声在房间里此起彼伏的响起。
就在这个时,房间的门打开,里面传来一个淡淡的声音:“你说谁是卑鄙小人?”
只见在吴海木的身边,一位老者目带威严,拉着长脸从房间里走出来,他眼高于顶,不屑去看眼前的杨严松一行人,不徐不慢的走了出来。
“见过石大师。”套房里的人纷纷起身,向来人问好。
“嗯,都坐下吧。”石大师淡淡的应了一声。
“杨严松,刚才是你说我是卑鄙小人吗?”
“没错,说的就是你!”杨严松已经破罐子破摔,一脸愤怒,双目赤红,仿佛要吃人一样:“我跟你无冤无仇,就因为没有卖玉给你,你就害我的杨家,夺我家产,你不管是卑鄙小人,还是厚颜无耻之人,我恨不的喝你血,吃你肉!”
“哼,你这是临死前的挣扎吗?只要本大师随便施一道法,就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让你家破人亡!”
杨严松厉声喝道:“那么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找死!”
石大师勃然大怒:“本大师看上你的玉,那是你的荣幸,你却不肯卖给我,那就是不给我面子,不给你点教训,你恐怕不知什么是敬畏之心。”
他被沈进赶出京城,心里本来就有怨气,现在连一个小地方的老板也敢对他恶语相向,不给他面子,这如何能够忍受得了。
“石大师,这人不知好歹,是该好好地教训一番。”吴海木冷冷的说。
其他人也点头称是。
“杨严松,你得罪石大师,死有余辜,怨不的我们。”
“什么狗屁石大师,还不是在京城被人打的如丧家之犬,到我们这种小地方耀武扬威,有本事你就去京城,去找那位当初把你打出京城的人算账。那时候我还会称你一句大师,至于现在,呵呵,丧家之犬,也敢称大师?”
杨严松这句话,就像是刀子刺进心窝里面一样。
整张脸变的扭曲起来,怒道:
“放肆!本大师如何行事,是你能管的吗?
胜负乃兵家常事,本大师在这里养精蓄锐之后,杀回去不过是小事一桩,用得着你来非议本大师?”
此刻,看到石大师面红耳赤,分明就是被人说到痛处的样子,套房里的众人瑟瑟发抖,不敢发言,恐惧的看着他。
因为现在的石大师很可怕,表情狰狞还不说,身上还弥漫出一层层黑烟,给他添加了神秘而强大,不可冒犯的感觉。
杨严松心里害怕到极点,双腿就像筛子一般瑟瑟发抖。
“丧家之犬!”
他咬着牙,强压制住心里的恐惧,发泄心里的怒火。
“你找死!”
石大师怒不可及,手中印发一结,一个由黑烟凝聚而成的鬼骷髅在空中迅速的成形,套房里阴风阵阵,好像变成了一片人间鬼蜮。
隐隐之间,能够听到鬼哭嚎叫的声音。
他的印法已成,向着杨严松默然一指,可就在这时,他的眼角忽然见到站在杨严松身旁的年轻人。
“你……你你……”
他呆若木鸡。
手中的印法大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见到沈进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这一刻,他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遍体升寒。
“怎么了,你不是要杀人立威吗?”
沈进看他那憋的难受的-->>